起过人的财富——”
虞柠一愣。
“别、别夸了,”她忍不住害羞道,“再夸我就不好意思了。
”
“算了,机会难得。
”
她深吸一口气,“多夸几句,朕爱听。
”
竖锯:“……”
竖锯:“?”
当我打出问号的时候,代表的不是我有问题,而是你有问题。
“但这真的是全部吗?”好在他现在是木偶,可以不为所动地继续说下去,“你在不为人知的时候所进行的那些压榨,是时候为它付出代价了。
”
虞柠:“啊?”
咋地,要吊她路灯?
“生或死,”他道,“做出你的选择吧。
”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电梯再次缓缓开启,站在轿厢之中的是个戴着猪头面具的家伙,而那家伙的两只手里,正分别握着一把砍刀和一支球棍。
虞柠:“………………”
这位妹妹……也可能是先生,她是见过的。
虽然是在电影里。
身患绝症的竖锯老爷子自己行动不便,也将命不久矣,因此广收门徒,桃李遍地开。
而其帮手或者说门徒的标志,就是这猪头面具。
二对一,不要脸!
她开始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些光是看着就感到了幻痛的镜头。
什么不停卷进头发的机器,在身上挂满的大铁钩,要亲手锯掉的腿和缝起来的眼睛……
……一代一代一代。
好痛好痛好痛!!
她最怕的两样东西之一就是疼了!
在那作为帮凶的猪头人向她迈步过来的同时,虞柠失声尖叫起来:“你不要靠近我啊啊啊啊!!”
木偶的身体倏地一轻。
它甚至都没有回过神,就感觉到一股来自颈后的强烈拉力——它竟然是被硬生生揪着衣领扯下了三轮车。
而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