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还有几分相似。
最重要的是,旁边印着“天地银行”四个大字。
……还挺符合传统。
另外,她还注意到了一点。
她滞留的时间越久,吸引的注意力似乎就越少。
最初走到哪里都会引来鬼怪们不怀好意的注视,但渐渐地,它们像是愈发对她的存在习以为常,认为其与自己和同类的存在别无二致,幸好她在这之前就将东西全都脱手了——不不不,她似乎应该在意自己是否已经被暗能量侵蚀到了这种程度。
不过,以身体上的感觉来说,应该不是这方面的原因。
虞柠若有所思地摸了摸固定在耳垂上的耳钉。
尽管还不清楚它的具体用途,但小贩对此的态度就泄露出了些端倪。
只可惜注定要有鬼失望喽,都别说给不给了,她自个儿都取不下来。
难道要把耳朵割下来不成?哎呀,好疼的。
她一路走一路问,可能是因为在家也是跟各种奇形怪状的家伙朝夕相处,这会儿在和陌生鬼怪交谈时,只消忍过最初的不自在和头皮发麻,态度和语气居然越来越顺畅。
再说了。
有一说一,这些滞留在车站里的亡魂可比她家的那些正经多了,顶多就是比人类苍白一点、干瘦一点或者臃肿一点,偶尔少个眼睛或者少个鼻子也没什么。
大家都是头回当鬼,有点个性很正常嘛!
……好吧她承认自己在近墨者黑的耳濡目染下可能有点审美异常了。
只是能够留有神智交谈的实在太少,能听明白她意思还帮忙的更是少之又少。
在一个两眼翻白的老婆婆颤巍巍地举起干巴成柴火棍的胳膊给她指了路后,虞柠感激地给人家快没牙的嘴巴里塞了颗仅剩的糖瓜,也不管自己的所作所为是不是恩将仇报,就和快粘糊得张不开嘴的老奶奶告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