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退一步,血珠落在她眉心。
不是田甜,是sheila。
十几年前,这个女人不由分说地把她拐到地下,强迫她进行远超过武术方面的各种训练,她在训练里充当领导者和监视者,是她命令李思郁开始杀人。
这个女人的冷血和自私,一定程度影响了所有受训的女孩子。
但她本人不会武术,所以她死得出乎意料,又理所当然。
可是谁会跟她结仇呢?李思郁缓着大脑,强逼着自己在满屋的血腥味道里,想出前因后果。
“白以宁。
”她说,“你可以出来了。
”
清脆的鼓掌声,在死寂的逼仄空间里,响如雷鸣。
“我还以为你不会想到我呢。
”
男人边说边开了一盏灯,李思郁看过去,霎时瞳孔微缩,脸上褪尽血色。
她几乎要站不稳:“田甜!”
田甜被钉在墙上——是钉,尖锐的长钉穿透了她身上几处穴位,却又避开了要害,让她这样不生不死地悬在分界线上,痛苦地延长生命。
她脸上全是划痕,斑驳的血色模糊了表情,田甜僵硬地抬头,哀哀看她,一眼足以抵万年。
李思郁要救人的脚凝在原地。
她死死看着白以宁,男人脸上全是得意的阴鸷,他太享受折磨的乐趣了。
“那么,我杀的那个人是谁?”李思郁嗓子沙哑,指尖钻进掌心,她控制着要把人碎尸万段的冲动,“是你哪个冤种兄弟,替你挡生死劫?”
白以宁脸色微变:“你也配提他?”
“我为什么不敢?”李思郁冷笑,“还是我亲手杀的人呢,白老板贵人多忘事?”
“你!”
白以宁几乎要上前弄死李思郁,但想到什么,他控制住了自己,这几步间,李思郁已经观察到他右脚行为不便,想来是晚上跟李思郁对峙时,被李思郁踩伤了骨头。
即使如此,依旧能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