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去了。
”
宋见湘不答话。
他把动作延得很慢,像是拍慢镜头的电影,他一直看着她的脸。
宋见湘喘了几声,眼睛看着天花板,神色空茫,好像心已经不在这个房间,但当他的东西蹭到她的子宫颈,被一张小嘴明显阻挡的时候——她被他顶得背脊凌了空。
宋见湘全身忽而松懈下来,即将溢出唇齿的的呻吟便这样没了声音,她的牙齿上下一磕,变成了另外的字眼,话音和舌头一并落下。
——宋知伦,她说。
她知道,他也知道,欺骗自己还是欺骗对方?
那不重要,她泄气了。
宋知伦屏住呼吸,想用窒息感警醒自己,但一切都是无用功,他早就生出要跟宋见湘做dna鉴定然后期冀结果写的可能性只有百分之零点零零一,那样他就可以从泥泞的沼泽地中爬出来,说这只玫瑰是他的,他们不过多走了一条叫血缘误会的弯路。
但这不是误会。
后来宋知伦就麻木了,去他妈的自由平等公正法治,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用不能爱自己亲姐姐的理由把他拷进局子里,宋见湘是伊甸园里的智慧果,只要生出欲念,根本无法让人忽视。
他连基本的伦理观念都淡薄了,搞定了绝育这条路,他有什么不能和她在一起的原因?
没有,没有,唯一的阻碍只有宋见湘自己。
现在,她捅破了这层血缘的处女膜。
宋知伦退出去点,对着宫颈撞进去,清脆的一声“啪”,宋见湘捂住眼睛,泪水流进她耳边的黑发中。
“没事的。
”他亲她,“我结扎了,没事的。
”
宋见湘雾蒙蒙地看着他,打从他靠近她,她第一次敢直视他的脸,宋知伦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
她的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地落下来,这也是小时候的毛病,要宋知伦哄很久。
他只好继续亲她,把泪水舔去,下身缓慢地挺动,每一下都是更深的肉与肉的交融。
宋见湘眼睛跟着他的动作,褪去了脸上那点挣扎和麻木的神色,她在药物的催促下审视他,冷光映着,她的脸脆得像刚出炉的薯片。
奇怪的比喻。
但:“你在想什么?”
不知怎的,她的目光使他畏惧,宋知伦做了逃避的人,却迫切地想要探知她的灵魂,他强迫着她把全部都拱手奉上。
比回答更快出口的是她的叫床声。
宋见湘躺了回去,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