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蛮荒试炼一行,损失了两百精锐弟子之后,蕉月宗总共就剩下六百多名弟子,其中大部分都是练气期,少数是筑基期,金丹期弟子加上夏之第都不到十人,且只有夏宗主一人是元婴初期。
夏宗主心下悔恨不已,那死去的两百精锐有一百多名都是金丹期啊,还有和南山勾结,结果横死蛮荒的古长老。
他就不该信天剑宗。
若不然,天剑宗现在哪会如此轻看他们蕉月宗。
“南山长老,我蕉月宗归附天剑宗数百年,你果真要将事情做绝吗?我儿是否行凶还未有定论,第一大宗行事,可还讲个公道?”
夏宗主神情悲怆,他虽向药宗求援,心里其实没抱多少希望。
倘若蕉月宗今日难逃一劫,只愿药宗能护儿子平安无事,也不枉他把儿子送往药宗后,转头就送去了大批灵石和药草。
南山长老立在半空中,冷笑一声:“夏宗主,识时务者为俊杰,看在你蕉月宗过往还算听话的份上,我劝你不要带这些虾兵蟹将负隅顽抗。
”
讲什么公道,他就是公道,在修真界,强者就是天。
他是元婴后期,根本不把夏宗主这个元婴初放在眼里,蕉月宗的弟子就更不用提了,在天剑宗面前简直不堪一击。
夏宗主一顿,回头看向门下弟子。
他握了握拳,看向南山长老:“子债父偿,我们父子与你的恩怨和这些弟子无关,老夫恳请天剑宗放他们一条生路,往后我蕉月宗便不复存在。
”
他是一宗之主,人在宗门在,人亡宗门亡。
他可以殊死一搏,可这六百多名弟子无辜。
“夏宗主,你觉得你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吗?今天蕉月宗只有两条路,要么交出夏之第,所有弟子并入天剑宗,要么就只有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