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想必是於拂裳误会成她生情了罢。
她其实就是想帮南袭问问的。
二人之间就这么保持缄默了几秒。
唯有风声从中间穿过,使得气氛没那么尴尬。
“对了,差点忘了和你说一件事。
”於拂裳突然开口。
“嗯?”洛青神发出一声鼻音。
“眼看着试比即将开始,而你却还未筑有灵根,就连普通进学的课程你也落下了许多,所以明日我就会带你到外头去找属于你属系的灵根,你现在且先回屋将要带的换洗衣物带好,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
可听明白了?我们尽量在试比大会之前赶回来。
”
“啊?就我们两人吗?”洛青神下意识地问出这一句。
於拂裳瞟了她一眼,“对,只有你我二人。
”
——
到了夜中,洛青神和於拂裳躺在同一榻上。
昏黄烛光摇曳,窗外的枝桠也被风吹得沙沙作响。
“衣物可都收拾好了?”於拂裳本是躺在床上的,她突然问道。
“嗯。
”
“今夜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们便出发,莫要想往常那样因为没课就赖了床,等到了日上三竿都不起来。
”
女子声音带着说不出的柔和,就和那种放软放低放温柔了的御姐音一样。
在白天听觉得没什么,可是到了只有二人相处的夜中,那每一句话听起来又是那么的别有意味,洛青神觉得如果她是个男人的肯定忍不住了。
不过幸好她是女的。
室内昏黄的烛光映在於拂裳脸上,抹去了她五官原有的清冷孤傲,染了几分柔和。
白日里的白袍被脱去,只着一层薄薄的乳/白长衫,三千青丝也全部倾泻而下。
她说这番话时,眼神透着几许冰凉。
见洛青神又神游去了,那鲜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