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做特殊的事,自认而然容易惹人怀疑。
他想把嫌疑推到自己亲师弟的头上,借此脱身。
”
她朝章玉韬施然一笑,后者皮笑肉不笑的看过来。
“章掌门,你在堂前墙壁上凿两个孔,想让我误以为案发现场就是此处,却没有料到在此之后,我会去何武的房间,并且看到了一些你不愿意不让我发现的东西。
”
章玉韬眯眼不语,一众修士看向他的目光变了,从敬佩到审视,从审视到鄙夷可恨。
陈君惜叙述道:“一,案发当夜,大家都没有听见争执打斗声,那只有一种可能——熟人作案;二,厢房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因此判断是有人邀前何掌门去了别处:何少主所在的客房。
”
“何少主虽纨绔桀骜不受拘束,但前何掌门无论如何也不能怀疑到自己亲子身上。
”
“是少主杀害了我们前何掌门!?”隋滨派其中一修士惊呼:“不可能!舐犊情深,少主怎么可能杀自己的亲生父亲!”
“怎么不可能,禽兽……”陈君惜用力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晚里束缚在腰间那双作呕的手,熊熊烈火里撕心裂肺的哀嚎,怀里呼吸孱弱的小师妹。
深吸一口气,她慢慢睁开泛红的眼,紧捏在身侧的拳头蓦然被包裹在一片温暖中,她斜眼看去,是楚云曦带着心疼与担忧的视线。
陈君惜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紧接着回归正色,回答那名修士的质疑:“何武不止一次提过对前何掌门的怨,他心中有忌惮。
只要章玉韬留在隋滨一天,他这个继承人就永远岌岌可危,此局势有唯二的解法,那便是何掌门逝世,身为少主的他名正言顺继位。
”
修士睁大的眼睛:“可是就算章玉……留下,也只能是少主担任掌门人,历代往来皆是如此,无可置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