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题。
“等派下的官员到了,我们就启程?”楚清窝她怀里玩着头发,按照茅成钧的速度,大半个月能到京城,她们要更久才能到。
到时候茅成钧兜不住话,肯定要把事情告知陛下,也能让他早作心理准备。
路上也不用着急,她们两人也能随心看看沿途趣事。
赵月柏挑了挑眉,颇为无赖地将下巴搁在她的头顶上,“好的,听云。
”
听闻此言,便知道她心中仍旧酸不可耐,楚清不禁会心一笑,揶揄道,“你若是学得小白半分实诚就好了。
”
赵月柏将眼闭上,十分不服气。
小白要吃时摇尾巴,要人摸时摇尾巴,有人欲图不轨时汪汪叫,虽然讨人喜欢,忠心可嘉,但算什么实诚。
“那你去摸小白的脑袋去吧。
”赵月柏侧头躲开玩她头发的手,玩闹道。
没成想脑袋被人托住,那张脸凑到她身前嗅了嗅,渐渐紧了眉头。
“怎么了?”赵月柏以为生了什么别的事,语速稍快了些,难不成自己身上臭臭的。
她自己也嗅了嗅,什么味道也没有。
“一股酸味。
”五指穿过她的发丝,楚清很少以霸道示人,眼下却带了些不容置喙:“是不是?”
发间的手仍然没有挪开,更是稍用了力揉,赵月柏清楚地感受到那股力道,“......是吧。
”
“不过小白哪有我好玩?”赵月柏神色认真,定要问出个一二三四。
房间中静了一会儿,她的唇瓣忽然被人覆上,停留片刻后向下移,不多时一个牙印便留在了她的下巴。
楚清偏头盯着她,哑然失笑:“胡说什么?”哪有人拿自己和狗崽子比的。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两人歇了个三五天,末尾剩下的事也处理得差不多了。
赵月柏也抽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