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这么多年的生活圈子没什么区别,也没有奇特的经历遭遇,都是五十出头的老太婆了,谁敢干这种事情啊!
这其中带了多少蔑视——对刘梅,包括对她自己的蔑视,恐怕只有周母自己一个人知道。
周母的执拗让俞爱宝无奈,眼看着警官们都快被她洗脑误导,只好暂时同意了周母的猜测:对,刘梅要对付的就是自己,打起精神来保护自己吧!
怎么说呢,周母最后被戳的那一下心窝子,是真有点该!
经此一事后,周母是真的有点心理阴影,也格外依赖俞爱宝。
最直接的表现是,那几天周淮升回家,都被周母赶去和周小果睡,俞爱宝被拉到周母和周美美、周大美的房间,周大美不在家,她就夹在一老一小两人中间睡。
年纪大了晚上尿多,周母半夜起来都要把俞爱宝给叫醒,不敢一个人上厕所,总觉得院外投射下来的婆娑树影中藏着什么人要害自己。
看得出来,日后在周家,基本上是俞爱宝说什么,周母都不可能反驳,且第一个表示信任。
两边一阵你来我往,方队长高兴了,能够帮手底下那几个实习小警察得到这些人的谅解,的确让方队长松口气。
没经验归没经验,但毕业成绩都不错,无论身手和反应力都达标。
如果能够带在身边多适应一下,日后再碰到这种事情,也不会轻易自乱正脚。
看着方队长离开的背影,俞爱宝心想,下次弄到新的证据,周淮升不在,她也有机会送进方队长手里了。
再多判几年也不为过。
摩多摩多!
方队长走着走着,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了和他们说什么。
他摆摆头,暂时想不起来,应该不是什么大事。
此刻在医院里无神看着天花板的刘梅:“……”
护士摇头叹气:“你这腰伤,一看就是治疗过,但没有好好保护,不知道你是干了什么,反正来晚了,治不好了,这辈子怕是得永远瘫在床……”
那护士看看旁边守着的几个警察,自然改口,“怕是得永远瘫在监狱里了。
”
另一边——
“是你?!!”
俞爱宝还在暗戳戳计划着什么,不远处的大厅那边传来周二恒几乎变调的惊叫。
“唰”
“唰唰”
一连数个脑袋伸出来,挂着的都是一张张吃瓜好奇脸。
周二恒身上有一种周家没有的温文疏离气质,从进入周家开始,周家人就没听他用这种几乎堪称为尖叫的声音喊过话。
别说是周家人了,就连作为亲姐姐的周大美都没听过。
一个个的脸上只有兴奋吃瓜的表情,没有一点亲人的温情担忧。
离得太远,这会儿周二恒声音放低,听不到了。
有人急了:“快快快,离近噻,吖喔了嗖西,听啊听伐到!”
俞爱宝扭头,果然,这一着急就讲方言的,果然是周母赵娟。
办公室内,医生还在埋头写单子,唰唰唰几笔,是龙飞凤舞,除了医护人员无关人等谁都看不懂的字。
医生一抬头,座位上只剩下捂着腮帮子正专心看他写字的小孩儿。
“咦,你
家大人呢?”
周小果疼得脑子嗡嗡的,闻言转头,却发现本该站在这里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