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你干昏了不确定…”
他凑近,黑眸紧盯着她,继续道,“还是说,你已经忘了有关我身体的状态?”
其实从被抱到镜子前的时候,她酒就醒了。
那样高强度的性爱,浑身冒了不知道多少汗,那点酒精早就流逝。
闻宁只是不知道这人是怎么看出来的,还陪着自己胡作非为那么久。
看她眼珠转了好几圈,还是不说话,南裕也不想再纠结这个问题,毕竟要想从清醒的她嘴里听到半分自己想听的,简直难如登天。
“忘就忘了,睡吧……”
“你没射,不然它不会还这样。
”她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放弃。
南裕沉默了片刻,将人松开,起身欲离开。
“你憋着不难受吗?”她问。
他扭头,看见闻宁已经抱着被子靠坐在床头,最终叹了口气,挑眉道:
“怎么,难不成你要帮我解决?”
谁料闻宁点了头,一脸无所谓,“当然可以,礼尚往来嘛。
”
南裕眯起眼,重新走了过去,“礼尚往来?帐算这么清啊闻宁…”
闻宁敏锐地察觉到一点危险信号,往后缩了缩脖子。
她其实真的只是字面意思,既然今晚已经脱离轨道滚了床单,那何不尽善尽美地做好这一次?
南裕也确实让自己很爽,看他老憋着,她也于心不忍,更何况闻宁很清楚他不射的原因。
这间房子里没套。
他们同样也都没有随身携带的习惯。
今晚本就是一场意外,他们做起来的时候,甚至连叫外卖送的时间都没有。
“我就是不想你憋着难受…”她撑住压向自己的男人,哑着嗓子道,“亲兄弟都明算帐呢,更何况我们……”
南裕扯掉她胸口的被子,低头咬了下她的锁骨,伸手插进她的发间,将人抬起头,“怎么不继续说了,我们怎么了?”
“没怎么……”她小声答着。
“呵。
”男人忽然冷笑出声,“亲兄弟是有血缘关系的,那你倒是说说看,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闻宁被问得喉头一哽。
她是醉了酒,但压根儿没断片,半点没忘记自己醉酒后的记忆。
她记得清晰,自己在包厢说出那声“初恋”后,南裕脸上那阴郁的神色,恨不得将她活吞了一般。
所以是…什么关系呢?
看他的样子,显然是不认为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老同学?新同事?
她垂下眼,最终给了南裕一个答案,“今晚睡了一觉的关系。
”
南裕被她的回答气笑,仿佛几个小时前抱着自己不松手喊初恋的是另一个人一般。
他低头看看自己在她锁骨上留下的痕迹,握住她的手往下滑,直到触及到还在发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