析猜测了。
”
黎昼早就摸清楚了这男人的习性,也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他的行为,于是捂脸开口道:“你回v市之后给我做话梅排骨或者梭子蟹炒年糕吧,上次做了蛮好吃的。
东坡肉,响油鳝丝,油焖笋,腌笃鲜这些都可以......话说你真的很会做饭啊,专门练过?”
裴聿珩听见这些菜式后,不由感叹家乡对一个人的影响是格外强大的:“算是吧。
我家虽然在b市,但离b大很远,我又不是很想住宿舍,所以就在那附近买了套房子。
食堂......用你的话来说就是会让我增加运动量,所以一般都是在那套房子里自己做,虽然当时那些没什么技术含量,但也算打下基础了。
现在平时做的那些其实掌握基本逻辑再稍微查查菜谱就行,也不算难。
”
“这不巧了吗宝贝儿。
”黎昼喝下碗中最后一口汤,看向裴聿珩,“我之前也是这么总结的。
...我病没这么严重的时候很会做饭的,回头我把我小绿书上发过的博文都拿给你看,色香味俱全,真挺好的。
”
裴聿珩其实看过那些。
从八宝鸭佛跳墙这样极耗费时间精力的大菜,再到日常饭桌上的清口小菜,甚至像歌剧院马卡龙这样难度较高的甜品也有。
但当他认识黎昼时,就明显可以看出厨房已经被打扫到几乎没有使用痕迹的地步了。
这中间除了双相,应该还有其他原因。
但她既然不愿主动去说,裴聿珩自然也不会多加过问。
他注视着黎昼喝下第二碗汤,满足地将调羹放下,筷子摆正,才开口问道:“吃好了吗?”
黎昼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嗯。
...你给我剥的虾,螺肉和牡蛎都太多啦,我又不好意思不吃,所以甚至比往常的‘饱’又多了一些。
桌上还有剩下的菜,而且炖汤剩下的鸡和牡蛎已经失去了灵魂,我去问前台要个纸碗喂猫了啊——诶你向窗外看,已经有两只小流浪在那里等着了。
”
裴聿珩向她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两只花色不一的小猫正可怜巴巴的向屋内张望。
他回头,黎昼已经拿着一个纸碗和一次性手套回到了桌边,逐个拿出鸡肉块,将骨头剔除后再放入纸碗。
察觉到裴聿珩询问的目光,黎昼开口解释道:“这种常年吃不饱的小猫咪哪里知道什么是骨头啊,都会一起吃掉的。
大骨头还好,他们的牙齿咬不动就没事。
但像这种硬度不够的,很可能就这么被它们咽下去,鸡骨细碎,很容易划伤肠道的。
...而且就他们那样,完整的鸡肉肯定吃不进去,就还是撕成条比较方便一些。
”
投喂这里流浪猫的人应该不少,但能做到像黎昼这样细心的人也不知道有几个。
想到这里,裴聿珩心间又是一阵酸涩,正如黎昼自己所说,她真的是一个特别好的小女孩,但却又被病痛反复折磨。
“走吧,我感觉人家都望眼欲穿了。
”黎昼摘下手套,向餐厅后门走去,“这些小猫真挺可怜的,我都不敢想他们平时睡在哪里,遇上狂风骤雨这种极端天气要怎么办,冬季下雪又如何应对。
...我只能尽我所能对他们好一点了,不然我良心上过不去——如果我还有良心的话。
”
又是这样,面上装作事不关己的样子,裴聿珩想。
他上前,从身后揽住她。
“宝贝,你太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