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真是糟透了。
”她说。
“我反而觉得挺好玩的。
”
“是的,好吧——你毕竟也是那群喜欢魁地奇的疯子中的一员。
”
“没错~”
他们沿着蜿蜒的小路回到了花园的入口。
德拉科可以看到格兰杰的手——好吧,可以看到她从夹克里探出来的指尖——仍然在颤抖。
她用手在胳膊上摩挲了几下。
“好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回来再和巫毒姐妹进行交易了。
我再也不想使用那个死亡陷阱了。
如果我还需要一份样本,我直接派你来就好了。
”
“我?”德拉科说,“绝逼不可能——她们中的一个想要把我的脑髓从我的头骨里吸出来,还是说你根本没听到这一部分?”
“那她会需要一根挺粗的吸管的。
”格兰杰打趣道。
“真好笑。
”
“下次你去的时候,你可以头朝下着陆,顺便为她做一份奶昔…”
德拉科愣愣地盯着格兰杰。
或许这只是治疗师的幽默,但她在宣泄自己的肾上腺素的时候真的可以变得很吓人。
也许她不打魁地奇是件好事。
但德拉科又转念一想,她也有可能会成为一个出色的击球手:甚至不需要游走球,危险的格兰杰一个人就可以只用几个音节使一个人精神崩溃。
他们走过礼品店(尤妮丝给了德拉科一个爱慕的眼神),穿过停车场,回到了格兰杰迷你边。
“我要说什么才能让你走开?”格兰杰问。
“什么都没有用。
”德拉科说。
“如果我很礼貌很友善地请求呢?”
“没用的。
”
“我根本不会接触到任何含有黑魔法的东西——或者人。
这甚至和我的项目没有任何关系。
”
德拉科仔细研究了一下她。
她看起来是真心为他将要毁掉今天列表上的第三个活动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