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往充满学术感的盘头,这给她带来了一种运动型女生的氛围。
三月的风将她的鼻尖吹得粉红娇俏。
而她的眉毛,毫无意外,由于紧紧皱在一起而大失美感。
“你他妈怎么会在这里?”格兰杰问。
“我们在哪?”德拉科问。
“你怎么找到我的?”
“你那厚外套里面装了什么?”德拉科问,因为它正十分可疑地鼓着。
格兰杰将外套拉链拉紧了点。
她明亮的瞳孔由于突然启动的大脑封闭术而一瞬间失去了光彩。
“什么都没有。
好了——我回答了你的一个问题,现在该你了。
”
“但你在撒谎。
”
“反正你只能得到这个回答。
”格兰杰说。
她开始沿着山丘往下走去,远离德拉科。
“我不想跟你说话。
”
“不想吗?用记事簿对我进行了消息轰炸,征用了我的猫头鹰,然后还给我送来一封吼叫信和一只怒气冲冲的水獭,你显然是不想跟我说话。
嘿——你往哪走?”
“远离你的地方。
”格兰杰说。
德拉科有些恼火——难不成他错过她来这里要做的不知道是什么的事情了吗?她的奥斯塔拉事宜?
肯定是的。
因为她现在正一蹦一跳地从他身边跑远,整个人都看起来有些过于高兴了。
他不该睡那么一个奢侈的美容觉的。
“格兰杰!给我回来。
我俩这事儿还没完呢。
”德拉科喊道,连跑带跳地追着她跑下山丘。
“我的事儿已经办完了。
”格兰杰幸灾乐祸地说道,“至于你我可就不清楚了。
”
“你得戴着那个该死的戒指。
”德拉科朝着格兰杰弹来弹去的马尾辫喊道。
她没理他,继续往前爬着。
然后,没有一点预警地,停下来弯下了腰。
德拉科以毫米之差避开了与她骨盆完全相撞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