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就走了,而且再说了,这里又没有其他乘客。
这位高高在上的先生应该早点来的。
明天再来吧。
“我来了。
”一声气喘吁吁的叫喊传来。
德拉科转过身。
格兰杰正沿着码头向他们跑来。
她的治疗师长袍上沾满了什么东西,看起来很像是整整六加仑【≈27.3l】的血。
“梅林的奶子。
”德拉科说,“你看起来像刚杀了个人一样。
”
“天杀的!”码头男孩说道,脸色越发苍白起来,“那是血吗?”
“颈动脉断裂——实际上没有看起来这么糟糕,他还活着。
”格兰杰气喘吁吁地说。
她向自己挥舞着魔杖,做着“消失不见”的动作。
“船在哪儿呢?”
“走了,小姐。
”小伙子说,德拉科注意到,他对格兰杰的称呼远比对他有礼貌——看起来像个杀人犯果然能让人放尊重点。
“你只能明天再来了。
”
“明天再来?”格兰杰重复道,声音有了要尖叫起来的趋势,但她在试图保持冷静。
“我不能明天再来。
必须是今天。
今天才是贝坦节。
”
码头的男孩无力地对着空荡荡的码头比划了一下。
“请不要杀俺,小姐,这可不是俺的错。
俺们倒是还提供扫帚,如果你们觉得飞行也可以的话?至少,雨已经停了?”
德拉科对这场谈话产生了新的兴趣。
“给我看看那些扫帚。
”
“扫帚?”格兰杰重复道,现在绝对处于惊声尖叫的边缘了。
“请别让她杀俺。
”小伙子边说边把德拉科带到一个棚子里,“两纳特就能借一个,但俺们要求一个西可做押金。
【6】”
那些扫帚完全在德拉科对于这个偏远居民区的预期之内:风化、疲劳,且耐用性深深值得怀疑。
“有两个座位的吗?”
小伙子消失了在一个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