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事情,我的认可都应该比一般巫师的意义更大。
”德拉科说着在火光中研究起高脚杯。
格兰杰礼貌地冲着夜幕翻了个白眼。
德拉科为他们的高脚杯满上温酒。
“既然我们说到了炼金术——你会告诉我你的项目是否涉及某种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的,是吧?”
“我们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
”格兰杰说,尽管笑容从她的嘴角流露。
德拉科突然兴奋起来,因为根据他在过去五个月里对这个女巫的了解,如果世界上有人能做到,那这个人很大概率就是她。
“你在制造万应药吗?”他问道,控制不住地向她靠拢,“这就是沙克尔这么激动的原因吗?”
她犹豫着看进了他的双眼:“不是的。
别开玩笑了。
”
“是吗。
”
“我想你对我的评价恐怕过高了点。
我只是一名普通的治疗师,一名依靠自己的麻瓜方法和微不足道的魔法知识混日子的治疗师。
”
“微不足道。
”德拉科嗤道。
“你还想要点奶酪吗?这块儿对我来说味道太重了…”
德拉科接过奶酪,闷头喝着闷酒。
也许她正在研究的并不是一个完全形态的万应药,但他倒是觉得自己的猜测接近了。
不过,他已经有一个计划来撬开她严防死守的嘴了。
他只是需要一点耐心。
火焰噼里啪啦地燃烧着,火舌逐渐将剩余的泥炭吞噬。
他们凝视着火堆。
夜渐深,他们发现自己在火舌舞蹈动作的催眠下昏昏欲睡。
小提琴手的曲调也逐渐变得凄婉而哀绝。
火焰、泥炭烟、泥土——组合起来仿佛就是历史的味道,像新旧更迭,万物轮回。
或许是酒精,或许是深夜,又或许是贝坦节庆典的余温,这一瞬间,德拉科仿佛置身梦境。
格兰杰变成了光影绘画中的女巫剪影,她被风吹乱的头发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