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德拉科一口呛到了自己的咖啡,并请求她下次说出这样的话的时候提前提醒他一声。
格兰杰一脸严肃地表示,他要将如此无辜的一句话理解得如此粗俗并不是她的错。
不过她确实知道一些气管排气咒语*,所以他可以冲有关“把手”的话题咯咯笑个不停,直到他满意为止——她会防止他死于被咖啡呛到的。
格兰杰在他之前很早就吃完了,这意味着她有充足的时间观察他如何因为脖子的缘故而以奇怪的姿势在活动。
她开始自发地讲授颈部肌肉痉挛的相关知识,思考他脊柱附属神经的健康状况,详细描述了她会对他的胸锁乳突肌(scm,sternocleidomastoid)做的事情——如果他允许的话——并整体来说就是在一直纠缠他直到他不再有心思享用他的鸡蛋。
“行吧行吧。
”德拉科咆哮了一句,耸耸肩抖掉自己的斗篷,将自己的巫师长袍拉到一边露出自己的脖子。
这架势,就好像允许她帮助他是某种非同寻常的恩赐一般。
她沿着长椅向他挪过来,目光炯炯有神。
“终于。
别动。
一眨眼的事而已。
”
她的魔杖尖找到了他脖子和肩膀的交界处。
这不是德拉科喜欢的感觉;事实上,他允许这种行为本身,便是他对她开始产生信任的真实表现。
接下来的感觉就要好多了:当格兰杰说出一个治疗咒语时,一种凉爽的、瞬间的解脱感将他洗礼。
“这样就好多了,不是吗?我其实很建议热疗,它有助于血液流动。
不过这是一个麻瓜的治疗方式,所以我知道你不会愿意这么做的。
”
德拉科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肩膀,他的脖子感觉如此轻松自在。
“你因为我而经历了一个很糟糕的夜晚,我很抱歉。
”格兰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