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功效会有很大的不同。
”
“我知道。
受害者们会在接下来的两周内受到医护人员的专门检查。
”
“那就好。
他用的是什么魔药?”
“我不知道。
”德拉科说,晃了晃他匆匆塞进挎包的没收藏品,“还没来得及清点。
”
“哦!你带着它们?”
德拉科打开挎包。
格兰杰向里面瞄了一眼。
“走私品!真让人激动!”
德拉科拿出了几个深色的、没有标签的小瓶子。
“我猜测较大的是丘比特之酿(cupid’sbrew)*,而小的是——痴心水(amortentia)?”他打开其中一个小瓶的瓶塞,把它递给格兰杰。
“你看着像珍珠母吗?”
“不好说。
”格兰杰说,看进暗色小瓶的瓶口。
她又把它放在了鼻子下面:“它闻起来倒不像痴心水。
它闻起来像昂贵的古龙香水。
”
“什么?拿来给我看看。
”德拉科说,也闻了闻。
对他来说,这不是古龙水的味道;它闻起来很甜,有咖啡和太妃糖的味道,之后还有一些烟熏味。
“怎么说?”格兰杰问,一只手放在自己翘起的臀部上,“你确定你突袭的不是一家香水厂?”
“对我来说闻起来像咖啡。
”德拉科说,“这就是痴心水。
”
格兰杰又闻了闻那个小瓶子。
“但痴心水对我来说闻起来应该像新修剪的草坪…但现在这瓶闻起来像男士淡香水。
我们还是看看它的光泽吧。
”
她把桌子上的一张纸变成了一个扁平的盘子,在上面倒出一定量的药水。
液体从黑暗的小瓶中涌出,带着闪亮的珍珠母光泽。
当它与空气接触时,一股微弱的螺旋状蒸汽嘶嘶作响,证实了它确实是痴心水。
格兰杰久久地盯着它,抄着胳膊。
“好吧,”她终于承认道,“确实是痴心水。
”
“你上一次闻痴心水是什么时候?”德拉科问。
“呃——就是在斯拉格霍恩课上的那次。
”
德拉科自己对于那次魔药经历的记忆十分模糊:他记得大约是有柑橘的味道在其中。
不过这个新版本闻着还挺不错的。
这时另一股气息向他飘来:这次它闻起来像辽阔的天空、海盐,还有一丝微弱的类似于清洁剂的气味。
“痴心水应当闻起来像对你来说有吸引力的东西。
”格兰杰嘀咕道,“所以为什么…?”
“为什么什么?”
“我那新修剪的草坪和新羊皮纸到哪里去了?”格兰杰问。
她一脸指责,好似德拉科应当为这种变化负责一般。
“你对男人的品味显然是进化了,”德拉科耸了耸肩,“你当然可以找到比园丁助手更好的男人,这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