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没有,因为我的行李目前正在普罗旺斯的海岸上享受旅行,和你的一起。
”
“哎。
”格兰杰带着筋疲力尽的烦躁头一仰躺在了贵妃椅上,“我会安排把它们送回来的。
还有我的车!我们起码会收到12张违章停车罚单,更不用说为了把东西送回来而会发生的争执了。
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不能简单点?呃,好吧——我得洗个澡,如果你已经用完浴室了的话。
我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墓室的臭味,而现在你却闻起来像香香的肥皂,这让我感觉自己很不干净。
”
说完,格兰杰便站起来霸占了浴室整整一个小时。
德拉科叫的客房服务闪着光出现在矮桌上。
“格兰杰。
”他冲着浴室门喊道,“吃的送来了——你要吃吗,还是我直接把它们都吃完?”
“你都吃完吧。
”格兰杰的声音透过滴滴答答的淋浴声传来,“我只想喝茶。
”
“管那镜子要就好。
”德拉科说。
“镜子?”
“是的,管它要茶就好。
”
接着德拉科就听到镜子传话说茶水马上就会送到。
格兰杰冲它表示了感谢。
和赤裸着身子的格兰杰说话还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待格兰杰终于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德拉科已经享用到了甜点(榛子松露巧克力)部分。
她现在也穿着一件睡袍——同样的睡袍在她身上大得离谱。
德拉科注意到,格兰杰并没有战略性地在前面留出一个v字形的开口——相反,她严密地把两边交叉在一起,睡袍甚至盖住了她的下巴。
她也没有性感地弄乱她的头发,而是让它们湿漉漉地堆在头顶上,用魔杖固定住。
她趿拉着同样过大的拖鞋走了过来。
“怎么?”注意到德拉科的打量,她问。
随后低头看了看自己。
“挺像一个穿着家居服的侏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