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碎片了?”
“没有。
”德拉科承认,“但你已经让他疯狂了好几年了。
”
“我知道。
”
这场争吵正在逐渐自己平息。
格兰杰的手现在勾在了椅子的背上,而不是在她的臀部打转,德拉科也不再杀气腾腾地看着门厅的方向。
“还有其他需要我注意的性欲冲动的求婚者吗?”德拉科过了一瞬问道。
格兰杰把指尖放在嘴唇上,想了想,最后说:“没有达到麦克拉根的程度。
”
“这并没有让人感到放心。
”
格兰杰甩了甩秀发:“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就是这么有吸引力。
只要我走过一个房间就会有男巫跪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
德拉科认出了他自己在德拉克鲁瓦晚会上跳舞时说出的一些话的影子——事实上,就是在这家酒店。
但真正引起他的注意的,是格兰杰夸张的口音。
“我才没有那么重的上流社会口音。
”
“哦,是的,你有。
你听起来就像射杀了整一天无辜的野生动物——鹧鸪,或许——后准备要去看歌剧。
”
“我还以为你会说是射杀孤儿呢。
”
“你虽然很可怕,但也没有到那种地步。
现在,向我保证你不会对麦克拉根做什么蠢事。
”
“我保证不会对麦克拉根做任何蠢事。
”德拉科一本正经地说。
格兰杰在阴暗的房间里眯着眼睛看着他,然后明智地重新提出了她的要求。
“保证你不会对麦克拉根做任何事,句号。
”
“不行。
”
“求你了。
”
“不。
”
“马尔福。
”
“好吧。
我保证。
”
“我真希望我能说我相信你。
”
“我也希望你能。
”
格兰杰按摩着她的太阳穴。
“好吧。
我暂且相信你。
我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
德拉科没有费心指出这个错误决定的严重性。
现在格兰杰走到了会议室的门口,将头探了出去。
“我想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