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客人或德拉科都会有所收获或有所损失。
但这一次很特别,因为它没有任何这样的压力;德拉科没有在操纵任何事物,同时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在谁的算计中。
他们只是在一起单纯地吃饭,算是他为一个烧焦的鱼肉馅饼的小小补偿。
格兰杰既不贪图他的财也不贪图他的色。
有的时候,和她在一起相当轻松。
“罗勒烩饭。
”亨利特说着将他们的螃蟹撤走,并把一大坨热腾腾的烩饭放在他们面前。
罗勒在上面飘散出美味的气息。
“你怎么会对玫瑰这么了解?”德拉科问。
“我母亲曾经喜欢种植它们。
”格兰杰用一种故作轻松的语气说。
“曾经?她放弃这个爱好了?”
“我不知道。
我有几年没见到我父母了。
”
“哦。
”
鉴于她努力使自己看起来像没事儿人一样,德拉科便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进一步询问了。
德拉科认为自己的这番举动显示出了自己的极度细腻。
然而,格兰杰却又开口了:“我在战时对他们施放了遗忘咒,并把他们送到了澳大利亚,以保证他们的安全。
当我再次找到他们时,已经太晚了。
我已经没有办法在不伤害他们神智的情况下逆转咒语了。
不过他们在阿德莱德生活得相当幸福,而且并不知道他们曾经有一个女儿。
”
啊,是了,这正是德拉科所想要聊的话题——一些关于战时悲剧的“轻松”回忆。
他并没有费心去挖掘同情的话语,因为他从不这么做,而且再说了,她也不会认为他是真心的。
“这倒是解释了为什么你对‘一忘皆空’的施放如此小心。
”
“哦,是的。
这是血的教训。
神智——记忆——都不是能随意篡改的东西。
而我直接系统性地删除了十八年的量。
这必然会留下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