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捏了捏德拉科的手。
她的眼睛里有泪水。
“好了,关于他们的事已经说得够多了。
我非常——非常高兴能看到你康复。
我几乎就失去你了。
我都不知道那样的话我都会做些什么。
”
纳西莎停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强行压下抽泣。
她不喜欢哭。
“我不会有事的,母亲。
”德拉科说。
纳西莎直起身子,抹了抹眼睛。
“别对这件事这么漫不经心。
你差一点就真的出大事了。
那个格兰杰家的女孩——格兰杰治疗师——她帮了大忙。
没有人知道该怎么做。
这种毒液没有已知的抗毒剂。
大多数医护人员甚至不知道囊毒豹是什么。
要知道,其实连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去追捕这样一种生物,我永远都不会明白。
你当时就像死了一样。
但她知道些东西。
我想,是麻瓜的东西。
她把你带走了四个小时——我在脑子里甚至写好了一整篇悼词——而当她回来时,她说你会没事的。
”
德拉科捏了捏他母亲的手。
他试图幽默一下:“你能为我把悼词写出来吗?我应该很想读读看。
”
纳西莎吸了吸鼻子。
她站起来,背对着德拉科,大步走到窗前。
她瘦弱的肩膀颤抖着。
“你就不能找一份文职工作吗?”她喘着气说,“辞去这份可怕的傲罗工作?”
门口传来了一声敲门声。
纳西莎擦去了脸上的泪水。
她背脊挺直,恢复了她一贯的严肃的表情,过去开了门。
是格兰杰。
她今天没有穿她的治疗师长袍——是她的麻瓜教授服装。
另一条那种高腰裙和丝质衬衫。
“哦——呃,对不起打扰到你们了。
”格兰杰说,“我可以晚点再来。
”
德拉科其实并没有怎么看到接下来的一幕是怎么发生的——他的母亲张开双臂冲进了走廊,他只听到格兰杰发出了一声呜咽,似乎是因为被人狠狠地抱住了。
然后就传来了什么人啜泣的声音和一些尴尬的安慰话语。
之后,他母亲的高跟鞋“嗒嗒嗒”地在走廊上走远了。
她用比平时更沙哑一点的声音询问道厕所的位置。
“呃——在你左边。
”格兰杰的声音传来,“不,另一边。
”
一扇门被关上了。
然后,一片寂静。
格兰杰把头探进德拉科的房间。
“你怎么样?”
“比她好一点点。
”德拉科说。
“她这几天一直压力很大。
她对你的死几乎确信不疑。
”
“我已经看出来了。
”
“我的一个助手不得不对她施放昏迷咒。
”
“你击晕了我的母亲?”
“是的,当她看到你躺在担架上时,她几乎疯了。
当时的她对自己和医院的工作人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