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些许进步了。
”
“我已经查漏补缺过了。
”
“如果你需要帮助,我有几本解剖学的书可以借给你。
这样你就知道该在哪里捅刺猬了。
”
“没有必要。
不过还是谢谢你大手笔的精神。
”
格兰杰看着那只“刺猬”,用手按住嘴,不让自己再笑出声。
这一刻感觉很不真实。
德拉科在霍格沃茨的地牢里,和赫敏·格兰杰一起蹲在魔药课桌下。
他在这个地牢里呆了七年,盯着她的后脑勺,脑子里充满对她的恨意。
而现在,不知何故,几乎二十年后,他们又回来了——一位受人尊敬的傲罗和一位受人爱戴的治疗师——跪在地上,对着阴道板栗傻笑。
有一个奇怪的时刻,德拉科甚至感到后悔——后悔他们花了这么长的时间厌恶对方。
接着,他又有了另一个同样奇怪的时刻,希望一切都还不算太晚。
(什么“一切”呢?他说不清道不明。
)
他们的膝盖碰到了一起。
格兰杰拉开了距离,站起来,迅速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
“好了。
咱们应该已经看够了你的概念性外阴了。
我们去你的休息室吧。
”
德拉科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也站起了身。
格兰杰原本试图带路,但很快就发现,她对斯莱特林的公共休息室在哪里只知道一个大概的方向。
“这边。
”德拉科叫道,纠正了她拐错弯的错误,“你没来过吗?”
格兰杰转过身来,追上了他。
“我并没有什么斯莱特林的朋友——所以,没有。
”
他们在一堵不显眼的墙前停下。
格兰杰好奇地看了看。
“这里?”
“是的,下一个问题当然就是口令了。
”德拉科说。
“你想让我们站在这里盲猜?”
“试试呗。
就五分钟,格兰杰。
我并不是想让你在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