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们来到了猪头酒吧。
格兰杰在门口犹豫不决地徘徊着。
“不确定我有没有绝望到这种地步。
我听说自从阿不福斯退休后,这里就走了不少下坡路。
”
“怎么?也不至于糟糕到连喝点啤酒吃点下酒菜都不行吧?”
它确实至于。
德拉科和格兰杰受到了一个看起来比大多数炸尾螺【16】更像炸尾螺的男人的接待(如果这样的词真的能用在这样的人身上的话)。
他看起来因为德拉科和格兰杰竟然胆敢给他带来活儿而很是恼火。
这是表明这将是一次独特的可怕经历的第一个警钟。
他们要了一品脱啤酒;然后被告知这里已经没有麦芽啤酒了。
这是第二个警钟。
在这个节骨眼上,更聪明的人可能已经起身离开了,但他们心中的好奇心已被点燃,想要看看事情究竟会变得多么糟糕。
“那有什么就上什么吧,伙计。
”德拉科说,“还有再随便来点厨房里有的东西。
”
他们在一张邋遢的桌子边坐下,紧挨着一片可能曾经是一扇窗户的东西,但现在它已经涂满污垢了。
那只炸尾螺把两只沾满污渍的杯子扔在桌子上,往里面倒了一些透明的东西,然后就蹬蹬蹬地跑到厨房去了。
一股强烈的松节油气味冲了上来。
格兰杰嗅了嗅她的杯子,流下了眼泪。
“哦天——这简直可以当作一个合格的鼻窦清洗剂。
”
“总不至于比阿弗布德【notes:地名。
英格兰西南部多塞特郡purbeck区的一个小村庄。
】的苦艾酒还难喝吧,不是吗?”德拉科问,“干杯。
”
格兰杰朝着德拉科举起她的杯子,脸上满是担忧。
她喝下一大口酒;他则咽下了半杯。
然后两个人都剧烈地咳嗽起来。
“太烧喉咙了。
”格兰杰哽咽着说。
“简——简直是一流的神酒。
”德拉科咳着说。
“我从来没有感觉这么有生命力过。
”格兰杰吸吸鼻子说。
他们又喝了一口,以确认它的确有这么糟糕。
它的确是的。
格兰杰在笑和咳嗽之间被折磨得满是眼泪。
德拉科则失去了他的大部分声音。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德拉科嘶哑地问。
“它是在厕所里蒸馏的吗?”格兰杰问。
那只炸尾螺把瓶子放在了酒吧后面的一个架子上。
德拉科把它漂浮到两人面前。
是巨怪伏特加。
标签上有一个警告,说这东西不能直接饮用,请小心品尝。
这是第三个警钟。
但是,哼哼;既然都开始了,那就别停呀。
“酒精含量88%。
”格兰杰惊叹,“好极了。
我还正想以酒精中毒的方式开始这一周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