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分,“我在看风景。
”
“...风景在你后面。
”格兰杰说。
“哦。
”德拉科说,转过身来,“是呢。
”
“你在血液含酒精量200%的事情上确实没在开玩笑。
”格兰杰说,在毯子上向他靠拢,也看起了风景。
霍格莫德古色古香的街道蜿蜿蜒蜒地伸进了他们脚下越来越浓郁的黄昏。
更远的地方,霍格沃茨城堡成为了一道剪影,它的窗户反射着最后的红色夕阳。
“你应该把它画下来。
”格兰杰说。
“什么?我才不画画呢。
”
“骗子。
我知道你有艺术细胞;我可是看过你那雄伟的小弟弟的。
”
德拉科试图出言反击,但一声傻笑从他口中溜了出来。
格兰杰睁大眼睛看着他。
“我无法决定我应该对此觉得可爱还是可怕。
”
“都。
就像我本人一样。
”
“你两者都不是。
”格兰杰闻言说道,“冷静点。
”
“但我的确优雅。
”
“如果你把一个醉鬼白痴的胡言乱语当作事实的话。
”格兰杰说。
她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一本正经。
“醉酒的头脑说的是清醒的心。
”德拉科说。
他试图扭动他的眉毛,但他不确定他最终做出来是怎样的表情;格兰杰只是看起来很疑惑。
“我们吃点馅饼吧?”她问。
“十分僵硬的话题转移,但,行。
”德拉科说,对着馅饼挥动魔杖,让其飘过来,“你也想来点爱的摩擦吗?”
格兰杰盘起了腿。
“那是个意外。
”
“嗯哼。
给我们做一些餐具,好吗?”
“我基本不相信我可以做到。
”
她摘下几片蒲公英的叶子,把它们变成了两把非常像样的勺子——尽管它们略带绿色。
叉子则是另一回事了;一个可怕的创造——非欧几里得的,非尘世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