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去看她的颈部,没有去看那里遗漏出来的小卷发,那里敏感的、最易于亲吻的皮肤。
他没有去看她衣服的扇形边缘,去看那里她的肩胛骨好看的倾斜。
他更没有去看她的拉链。
是了,但如果他只是——只是移到她身后,从她的肩膀上拉下一点衣服,然后把他的嘴按在那个地方呢?
德拉科把自己的双手叠在腿上。
他不能相信它们。
她是他的保护对象。
他渐渐意识到,他正在走向万劫不复。
格兰杰——完全没有意识到她后脖颈引起的躁动——把最后一个发卡推到了位。
artbythepeerlessnikitajobson
然后她把装樱桃的小篮子放在自己和德拉科之间,挨着他坐在海角的边缘。
这使她的腿就悬在了他的旁边。
他们聊了起来。
他试着不去看她被樱桃染红的嘴。
试着不去想他们来回传递的苹果酒瓶的湿边。
他们的肩膀时不时的轻轻相触。
当风把她的卷发吹向他时,他感到她的卷发偶尔拂过脸颊。
微风把她的影子带向他,苹果酒和洗发水,以及夏日里皮肤的盐分。
不去“镇压”这么一小会儿,真的有那么可怕吗?毕竟,他已经这么做了几个星期了。
他知道自己还能重新“镇压”下去。
他可以简单地享受现在,之后再回到平静的状态,不是吗?这将很美好,不是吗?他把一切都控制住了。
他们把樱桃核扔到海角下面的灌木丛里。
格兰杰说,有一天它们会成为一片漂亮的樱桃树林。
德拉科用“速速生长herbivicus”追赶着这些樱桃核。
他的准头很不错;在他们下面,果核裂开了,长出了小而嫩的叶子。
格兰杰很高兴,对它们施放了几个“清水如泉”。
傍晚的光线变得朦胧而难以捉摸。
格兰杰向后靠去,用手撑着身子,叹了口气。
这里面有着满足感。
甚至可以说,幸福感。
德拉科感觉到她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怎么?”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