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种新疗法——从来没有人将免疫疗法与魔法结合起来,或者用它来治疗一种魔法疾病。
从临床上讲,这是一个完全未知的领域。
”
“如果有人能做到这一点,那也是你。
还没有哪位巫师能像你这样把魔法和麻瓜知识结合起来。
你——你——”德拉科打断了自己,转身盯着黑暗的窗外,“他妈的。
我都不敢相信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看到狼人被治愈。
”
如果他不是已经对格兰杰产生了什么感情,德拉科也会在那一刻开始陷入对她的全心全意的智性恋的。
但咱们还是要回到更紧迫的问题上罢。
“当格雷伯克的人今晚没有回去时,他就会知道他们已经被抓住了。
”德拉科说,“一个实验室的闯入不应该导致他们三个人都被逮捕——除非实验室的防御特别好。
而如果不是为了掩藏一些特殊的东西,为什么要将之保护得这么好呢?格雷伯克可能会把这看成是对他自己的猜测的一种证实。
形势将会急转直下。
他的首要目标将变成杀死你。
”
格兰杰把她的嘴唇抿成一条沉重的直线。
“那我想我真的不能继续住在这里了?”
“今晚还是可以的。
我不认为他们会再次行动。
但这之后?不行,有人已经在这里四处打探过一次你的防御结界了。
很可能就是他们。
他们一定认为你的实验室是一个更有价值的目标。
拜你的云朵【notes:clouds/云盘】和别的那些东西所赐,他们在那里不会找到任何东西。
所以无论怎么看,唯一真正有价值的东西就变成了——你。
今晚将是你独自在那里的最后一晚。
而且你必须得减少你在公共场合的活动。
”
“但我还有那么多事情要做。
”格兰杰说,用手指绝望地按住脸颊,“马本节怎么办?”
“我和你一起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