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小跑着下楼,刚穿上的治疗师袍在她身后飘动。
“我准备好了。
我想我不需要问你是否一看到血就会晕倒了。
你能接受开膛破肚吗?”
“可以的。
”德拉科说。
“很好。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在圣芒戈会遇到什么。
”
德拉科在自己身上施了他最强大的视而不见咒*和幻身咒,以防止有人问起为什么一个傲罗要跟着格兰杰治疗师。
他们飞路到圣芒戈医院,这将是第一次有人在急诊保护格兰杰值班。
德拉科对候诊室里的每一个人的思想都进行了摄神取念,以确保没有人有什么除了血流不止直到死亡之外的残忍打算。
当这一切做完后,他在手术室外的一个角落里安顿下来,开始看起了今晚漫长的、让他感到稍许不适的娱乐节目,其中包括无法发音的疾病、一个被麻瓜交通锥刺穿胸部的巫师,以及数量多到让人大受鼓舞的、不小心“摔”在了含糊不清、如今卡在各种孔眼里的阳具上的病人。
德拉科施了些消音咒,以掩盖他交替出现的惊呼和笑声。
然而,没有什么能让格兰杰动摇。
她以一种无情的专业态度对付着让他不理解但大受震撼的白痴同胞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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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德拉科原本还曾抱有第二天和格兰杰一起吃一顿悠闲的早餐的想法,那它也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无望的了。
当他在九点下楼时(他认为此举非常可敬),格兰杰已经完成了她那个“瑜伽”什么的东西,洗好澡,穿好衣服,并吃好饭了。
他到达时,正好赶上在飞路大厅目送她离开。
她将在实验室度过这一天,韦斯莱会在那里负责格兰杰的保护工作。
德拉科则被安排去抽出“无手”(现在名字只能写作“手”了)和他的朋友的记忆。
德拉科听到格兰杰周围传来了一阵低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