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站起来,仰起头,张开双臂:“耶!”
她转了一个圈——巨大的天幕下的一个娇小身影——大笑着将自己幸福的声音传到了天上。
她的旋转让她撞上了德拉科,她把这次碰撞变成了一个拥抱,她踮起脚尖,把她所有的快乐和放松都压进了这个拥抱。
他纵容了她。
他同样紧紧地抱着她——这个他最喜欢的老对手,这个聪明的乐善好施者,这个愚蠢暗恋的对象。
她抬起头来,同一时间他也低头看过去。
他们的脸颊在湿润的泥泞中相遇。
然后,他们的嘴唇也是如此。
这是德拉科偶然遇到过的最无辜、最天真的吻。
它将一整升的内啡肽倾倒在他的系统中。
他们挣脱开来,喘着粗气向对方道歉,因为,很显然,这纯属意外。
他们继续前进,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因为他是她的傲罗,她是他的保护对象,他们都是无可挑剔的专业人士。
但不能否认某些事情还是发生了。
要知道,格兰杰并没有尖叫着跳开。
她没有擦嘴,也没有吐口水。
她只是——暖暖的,期间浅浅呼吸了一次。
而现在的她脸颊红润,以收拾东西为由忙碌着。
德拉科的大脑陶醉在新的记忆中——被风吹干的嘴唇和盐与土的味道。
格兰杰收好了她的工具。
“这就是马本节了。
”她说,声音里透着轻松,“我几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
“一次胜利。
”德拉科说,这句话可是真心的。
“一次小小的胜利。
”
“你正在逐步走向一次该死的大胜利。
”
“这倒是。
”
马本节的最后一抹阳光抚摸着远处一片在猩红和金色的光辉中欢跃的树梢。
在浮动的草地和起伏的山丘之上,月亮升起了。
格兰杰收拾完东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