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想,是什么促使他的那么多朋友结婚并享受家庭幸福的小日子。
但有时,当格兰杰回家,微笑着打招呼,坐在他旁边的桌子上时;又或者,在某些短暂的时刻,他突然便明白了。
那些时刻是对于他不知道自己会想要的东西的一瞥。
但它们转瞬即逝,当她上床睡觉时,这种感觉就消失了,留给他的是一种对于本来就不属于他的东西的离去的失落感。
在十月的一个雨天,他便经历了这样的一个时刻。
那是一个星期天,奇迹中的奇迹,他和格兰杰都在休息。
当德拉科赶到餐厅时,格兰杰正在吃午饭,但她还是友好地称它为早午餐,并招手让他坐下。
德拉科向厨房要了(未发酵的)粥糊。
格兰杰盘腿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拿着叉子,另一只手拿着她的可折叠的那种电脑,周围围绕着许多银色的圆盘。
德拉科刚刚坐下开始享受安静和陪伴,西奥的猫头鹰就打断了这一时刻。
它在桌子上扔下两个相同的信封——一个在格兰杰的腿上,一个直接扔进了德拉科的粥里。
格兰杰打开她的信封,发现是西奥的邀请。
她把它拿给德拉科看,德拉科看出西奥对它花了很大心思:华美的字体,最高级的羊皮纸,闪着奢华光泽的墨水。
亲爱的格兰杰治疗师/教授/医生,
我了解到,咱们亲爱的德拉科能够依旧存在于这个世界都是您的功劳/过错(?)。
德拉科的另外几位朋友和我将很乐意能有机会亲自庆祝您的医学成就。
(我知道您可能会有些意外,但他确实有一些朋友。
也就是说,这必然是一个小型的亲密聚会,因为他只有六个朋友。
如果您愿意加入我们,我们期待在本周六七点、诺特府见到您。
邀请函的底角有一张纸条:着装——黑领结(blacktie)【1】。
德拉科湿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