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在他们周围,包围着他们一起跳舞。
这完全不符合德拉科白日梦中过度幻想的那种亲密景象。
他和格兰杰僵硬地抱在一起。
格兰杰用微笑掩盖着她的恼火。
他踩到了她的脚,她也踩到了他的脚。
他们互相嫌弃地做着表情。
德拉科说,她的脚这么小,如果他踩到了她的脚,那也一定是因为她故意把她的脚塞到了他脚下面。
格兰杰说,如果她踩到了他的脚,那也一定是因为如果一个人和德拉科在同一个房间里,考虑到那双脚的表面积,那个人也只能踩在他的脚上。
“你的领结为什么没有打好?”格兰杰暴躁地悄声问。
“因为你把我当作了你的示范标本。
”德拉科嘀咕道。
“把它系好。
”
德拉科将格兰杰不喜欢他这随意倜傥的风流模样的暗示看作是对他这个人的一种侮辱。
“你自己系。
”德拉科说,同样很暴躁。
“我不知道如何打领结。
”
“等我们从这种暴政中解脱出来,我再教你。
这样也许你就可以,就一次,学点东西。
”
“我?学点东西?就一次?”
这支舞的余下时间也在同样和谐氛围中度过了。
两三首曲子之后,他们被从圈子里解放了出来,得以站得离众人远一些,啜饮着饮料,假装不为——嗯,一切——所困扰。
格兰杰咬着一块印度咖喱饺【5】,仿佛它无礼地对她做了坏事一般。
德拉科则与一只鸡尾酒虾【6】进行着一场激烈的战斗。
“好吧。
”德拉科说,手伸向他的领结,“既然你这么关心。
”
格兰杰在他示范打结时带着一种恼怒的专注观察着他。
“会了没?”德拉科问。
“会了。
”
德拉科将它再次扯开。
“那你展示一下。
”
格兰杰一口酒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