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这个笨蛋所拥有的东西。
他希望被人需要。
不是因为他的名字、他的钱或他的长相,而是因为他是一个体面的、偶尔愚蠢的家伙。
他希望有人能玩玩他的头发,打打他的领结。
他希望有人能抓住他的手,把他拉到舞池里,或者拉到浴室里来一发快活,并在他的人生旅途中与他做伴。
那是一种渴望,既美味又痛苦。
在他陷入迷恋、自怜的绝望之前,他开始了大脑封闭。
(他都不需要加尔都西会【7】和他们见不得光的折磨;仅用一杯香槟酒将迷情剂武装起来,他就可以充分地折磨自己了。
)
现在谈话转到了西奥的葡萄园计划上。
“德拉科没有像往常一样发表他的怀疑。
”扎比尼说,“我认为这将是一次彻底的失败。
”
“德拉科今晚可是心事重重呢。
”弗林特说。
“我在品味。
”德拉科说。
“让他品味吧。
”西奥说,把一只手臂充满保护欲地甩到德拉科胸前。
大伙儿对西奥葡萄园的理想地点进行了讨论;有些人喜欢法国,有些人喜欢意大利,有些人则主张选择像加利福尼亚一样更加遥远的异国他乡。
德拉科在他的情绪波动平息后放下了他的大脑封闭屏障。
三位女巫微微有些晃悠地走向火堆,手臂相互缠在一起。
佩蒂尔用手指穿过格兰杰的卷发。
“我可以和你的头发形成某种拟社会人际互动吗?它都已经这么长了。
”
“如果我能够和你的头发进行这种互动的话。
”格兰杰说,把佩蒂尔的辫子绕在她的手掌上,“我非常喜欢它。
”
“女士们,来加入我们吧。
”扎比尼说。
“嘘。
”弗林特说,饶有兴趣地往前靠了靠,“别打断。
我还想看看事情会怎么进展呢。
”
但已经太晚了。
格兰杰和佩蒂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