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德拉科把目光移开,直到安全之后,才再次移回来。
现在她的脸离他很近。
她的目光柔和、微醺、梦幻。
“我讨厌它味道这么好。
”格兰杰说。
她看起来很受打击。
一种被击倒的性感。
她把她的指尖按在她的嘴唇之间。
德拉科喝完了自己的香槟,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格兰杰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他的嘴,然后又抬了起来。
“我也非常厌恶我的。
如果这能给你某种安慰的话。
”德拉科说。
“奇怪的是,它确实有。
”
德拉科装模作样地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更舒服些,或者别的什么。
但结果是,格兰杰因此而滑得更近了。
他能感觉到她的乳房的形状压在他的胸前。
她的头发被夹在他们之间,在他的脖子上挠着痒痒。
还有格兰杰的引力——那种坠落感——将他吸向她,让他被勾了过去。
她的嘴离他只有两英寸。
她的眼睛很温暖。
他可以把手伸到她的脖子后面,然后——天哪,从她倾靠过来的方式来看,他甚至不需要把她拉过来,她就会落到他身上,而这就会是——会是——
格兰杰眨了眨眼,呼出一口气,往后抽开了身子。
会是一个坏主意。
是的。
“我喝太多了,脑子都不清楚了。
”格兰杰说,但听起来她更像是在对自己表态,而不是在对德拉科宣称。
“我这辈子脑子从来没有这么转不动过。
”德拉科说。
格兰杰坐得更直了。
她眼睛里的温暖熄灭了。
她正在大脑封闭。
德拉科也跟着坐了起来。
这或许是更正确的做法。
无论如何,这比在西奥的宴会中亲热到底要正确得多。
他们环顾四周,发现周围只有他们自己了。
所有的椅子都空了。
格兰杰一直在以最弱的借口坐在他的腿上,但现在,她完全没有理由了。
沙龙外面的飞路壁炉处传来了声音。
人们正准备离开。
格兰杰突然慌张起来,从德拉科的腿上跳了下来,大步走到吧台前,向皮普西要了一杯冰水,并一口闷了下去。
然后她把杯子砸到吧台上,盯着空气发呆。
皮普西问她:“是否一切都好,小姐?”格兰杰用绷紧的声音回答说,一切都很好。
德拉科等了很久,以确保任何“硬证据”都消失不见后,才走到了飞路那边的队伍中。
当他加入到告别的行列中时,大脑封闭帮助他营造出了一种他想表达的漫不经心的氛围。
格兰杰加入了他们,看起来也更镇定了,并向他们表示了感谢和告别。
隆巴顿抱着潘西,消失在了飞路中,扎比尼和佩蒂尔紧随其后,然后是弗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