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格兰杰-德拉科的手在大口陶瓷坛上犹豫了一下。
“我的上帝。
”
“怎么了?别告诉我你突然产生了什么顾虑。
”
“我们真的要打开潘多拉的魔盒吗?”
“她自己已经打开过一次了;最坏的东西都已经被她放跑了,不是吗?”
“这倒是。
”
他们面面相觑着。
“动手吧。
”格兰杰说。
他们一起掀开了沉重的盖子。
在一种摩擦的嘎吱声中,它打开了。
他们都退后了一步,半信半疑地觉得或许会有剩余的世界上的灾害被释放出来,甩到他们的脸上。
但是,没有:罐子里充满了希望。
在其纯粹的物理状态中,希望是一种模糊的、发光的物质,在蜷缩成一团的同时,也在信任、信念和信仰的颤动中扩张着。
“真漂亮。
”格兰杰-德拉科感叹道。
“收了它,然后我们继续。
”德拉科催促道,又把他的魔杖递给她。
格兰杰-德拉科小心翼翼地把魔杖按进物质里,然后把它塞进了她的烧瓶里。
这使潘多拉得魔盒里的“希望”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凹痕——但只是一瞬间,之后它便又重新成形,并再次填满了罐子。
“也对。
”格兰杰-德拉科喘着气说,“希望并不是有限的。
它是——不可估量的。
”
他们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喘着气对希望的本质进行哲学思考了。
德拉科用手肘把格兰杰-德拉科推开,将魔盒得盖子滑了回去,并重新施放上之前的防御结界。
烧瓶被偷偷放进了格兰杰-德拉科的斗篷里。
“准备好了吗?”格兰杰-德拉科问,用魔杖指着德拉科。
“操他妈的。
来吧。
可以了。
如果你再说我便秘,我的牙齿可不会再那么隐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