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憋住了笑意。
“我想我们最近都有些忙。
”
“是有点。
”
“那你今晚忙吗?”
“你今晚本应该什么都不做的。
”
“我知道。
”
“学习我最复杂的防御结界并不是什么都不做。
”
“允许我贪得无厌一次罢。
”
“好吧。
但你要教我那个符文命令。
”
格兰杰从座位上跳了起来,很是急切。
“行。
”
“我们去我的书房吧。
”德拉科说,“我必须把一些东西画出来。
不然它可能会有点——太偏于抽象理论了。
”
“哦!!”格兰杰说,跟着他走出了沙龙,“我喜欢理论。
”
德拉科打开了自己书房的门,并让到一边请格兰杰先行。
她环顾四周,打量着这里的陈设——厚重的窗帘,漂浮在空中的烛光聚集成团团跳跃的光团。
炉火劈里啪啦,呼呼燃烧。
其中一面墙上挂着一幅画,画的是他祖父的一些珍贵神符马【2】。
那些长着翅膀的马在看到格兰杰时,耳朵都竖了起来。
有一匹马还对她发出了好奇的小嘶鸣。
德拉科自己在桌后坐定。
他本以为格兰杰会坐到书桌对面的两个客座中的一个。
然而,当她看到他把羊皮纸和墨水瓶拉向自己时,她加入了他的那侧,并在他椅子的一个宽扶手上坐了下来。
德拉科丝毫没有介意这种对个人空间的侵犯。
她回来了的感觉真好。
“所以,‘空气保护(caelipraesidium)’。
”德拉科在他的羽毛笔上蘸上墨水,画了几行,“我想你知道什么是短程线型多面体吧?”
“我知道。
实际上,有些病毒的衣壳形状就类似短程线型多面体。
”
“衣壳?”
“一种外壳,由蛋白质制成。
”格兰杰向他挥了挥手,“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