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舒瑜一回来就检查了文鹤的身体状况,确定一切正常后,果断将文鹤扑倒了。
文鹤逆来顺受,脸上写满了无辜。
乔舒瑜边啄她边道:“这是你欠我的,你得老老实实躺着,听我安排。
”
“我怎么反抗?”文鹤晃了晃腕间的链子,叹道,“你为什么会把这些东西带过来?”
“就准你买,不准我带来吗?”乔舒瑜十分霸道。
她抚着文鹤的肩背,忽然响起来什么,蓦的抬起头,飞快除下指套。
“怎么了?”文鹤被她吻得呼吸凌乱。
“你那天跟我视频穿的衬衣领带都在吗?”乔舒瑜拉她起来,下意识帮她拢好衣服,解开了链子。
“为什么突然问这个?”文鹤揉着手腕道,“不做了吗?”
乔舒瑜赤着脚行至文鹤的行李箱边:“是在这里面吗?”
文鹤颔首:“在网格兜里。
”
乔舒瑜三下五除二打开行李箱,翻出了想要的东西。
“你翻这个干什么?”文鹤支着半身,眼尾泛红,眼神有些迷离。
无论多少次,乔舒瑜看到这样的文鹤,心都会发颤。
网上那些人都说文鹤是万年“冷女表脸”,举手投足都给人一种轻蔑的感觉,强势而又冷淡。
文鹤这样的人,很轻易就能激起乔舒瑜的征服欲。
她真的太喜欢强势冷艳的文鹤红着眼尾在她耳畔求饶了,那种承欢时撩人的美色只有乔舒瑜一人能看到。
光是这样想着,乔舒瑜的心便痒痒的。
“换衣服吧。
”乔舒瑜膝行到文鹤身边,勾下文鹤刚拢的衣服。
“我明白了。
”文鹤哑着嗓子轻笑,声音很是勾人,“阿瑜这几天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啊?”
乔舒瑜自我认知清晰,她淡定地吐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