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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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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织成线,还那些枉死的人一个真相。

     那么他的第一站…… 他看向那张照片,警校吗…… 真是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地方了。

     降谷从车上走下来的时候,一阵风刚好吹过来,他扶了扶头上的黑色卷毛假发,总觉得差点要被风卷跑了。

     警校的一草一木这么多年过去了还是一样令人熟悉,他甚至还可以准确的说出哪里最容易翻墙出去,哪一个球场打球最顺手。

     来到这里,即使抱有沉重的目的,他也无可避免的被年轻人的活力感染,不由自主的感到放松。

     远处的操场上有学员在体能训练,累到快趴下的他们显然没有时间享受着和煦的阳光和轻柔的风,他们只恨这太阳晒到让他们汗流浃背,这风偏偏逆着他们跑步的方向吹,吹得人精疲力竭。

     但是人与人之间显然是难以理解的,比如当下的降谷看着受苦的学生们,不自觉的勾起了一点嘴角。

     这是一种看着后辈受自己当年受过的苦的、诡异的畅快感,这种类似于“伥鬼”的精神内核即使正直如降谷也不能免俗。

     不过如果来的是松田或者萩原的话,此时大概已经买好西瓜和雪糕坐在体育场边招人嫉妒了,这样想来他只是有一点小小的欣快感,不算是无药可救。

     降谷走到警校门口的树下,拿出手机给自己约好的人发了个短讯,然后把息屏的手机当作镜子,看了看今天自己的伪装。

     他的伪装不算拙劣,无论什么熟人看了都会说他有九分像某个卷毛混蛋,但是这一分就是他和田纳西、贝尔摩德的区别,他的伪装只能用作于混淆视听,还不能完全做到欺骗熟人。

     伪装不仅限于外貌的改变,同时还有一些本人都难以注意到的小习惯。

     虽然之前说田纳西的伪装很轻易就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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