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鬼冢拎起空了的可乐罐,拍了拍降谷的肩膀,“别在意这些细节嘛,我偶尔也会打扫一下宿舍的。
”
“……”降谷有些无奈,跟着鬼冢走出了杂物间,顺手关上门。
“不过说起来,他这件事不是被压下来了吗?你们……是收到什么指示重启调查吗?”鬼冢意有所指。
“不算是,”降谷跟在鬼冢身后半步,“算是一点……个人兴趣?”
“原来是这样吗,”鬼冢叹了口气,“也好,只要有人在查就好,我可以接受我的这些学生、这些朋友牺牲,但我不能接受不明不白的死。
因此不管为什么调查……我最优秀的学生之一,把真相还给他们吧。
”
气氛一时间有些伤感,他们刚好走过一个玻璃长廊,阳光照亮他们的一侧,另一侧浸没在阴影中,降谷感受到肩上沉甸甸的期待,但却并不让他窒息:“我会的……”
“砰——”他还没来得及说完,一颗棒球砸碎玻璃,紧接其后的是年轻的声音。
“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你们没事……”打棒球的警校学生姗姗来迟,看清玻璃长廊中站着的人后声音戛然而止,“鬼冢教官?完蛋了、完蛋了……”
“平野!”鬼冢刚还有点伤感的脸现在只剩下几乎可以实体化的怒火,“你这家伙……”
降谷看鬼冢这马上就要冲上去的架势,正盘算着到底要不要拦一下鬼冢,却注意到鬼冢突然停住了。
他有些好奇地看过去,只见鬼冢一幅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想起来了,好像是姓远山,那个和朝仓、岸谷佑实关系不错的警察,姓远山来着。
”鬼冢有些激动,连那个打棒球的家伙跑了都没注意到。
“远山?”
“对,是姓远山,听到平野这个姓我才想起来,”鬼冢陷入回忆,“当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