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知道什么呢?”
田纳西握着枪的手稳稳地端平:“你倒是一点也不慌张。
没错,我来确实有件事情想请教你。
”
“你说,我会假设我真是你口中那个……组织的卧底,尽量回答你。
”
“你明明还没拿到警视长的权限,是怎么知道诸伏的身份的?”田纳西问。
“唔……这件事嘛……”朝仓笑意吟吟,“总有一些方法能让人短暂的利用一下权力,比如……好心为一位即将晋升的警察补办胸牌?”
田纳西挑了挑眉,原来那个时候他就已经得手了,原来竟是他们慢了一步:“第二个问题,你明明被扣押起来了,是怎么把那些东西发在网上的?”
“那些难道不是好心媒体想还我一个清白才发的吗?”朝仓笑意淡了一点,这个问题的答案他不能告诉田纳西,他的办公室有一个不能对外发送信号的记录装置,组织每周会让人过来取这个记录,既是检查他的工作也是一种保护措施,只要发现记录中断,就说明他这边出了事,组织会立刻做出反应,只是他没想到这次组织做的这么成功——
不仅帮他洗脱了罪名,还让那名卧底成为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一石二鸟,他喜欢这个结局。
“你真不知道?”田纳西盯着他的眼睛,想要从里面看出些什么。
“天知道是为什么,总归不是我干的。
”朝仓耸耸肩,试图表现得无辜。
田纳西却突然笑了起来:“那就这样吧,无所谓,本来这两个问题也只是顺便。
”她手举起枪,直指朝仓的额头,“我来是为了把这一枪还给你,当初没有射入你心脏的一枪。
”
与此同时。
正在把车开向市区的降谷接到了风见的电话。
“远山小姐走向监狱了,”风见通知上司,“她说我今天的任务可以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