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
月魇前去安置杨司业的这段时间里她百思不得其解,月魇到底是如何在那样短的时间里找到攻击者的踪迹并且如此精确的杀了他的……
温暄同月魇相处的几年里,甚少看见自家上神真正出手,因此从来没发现过自己的上神有如此手段。
这根本不能够算作战斗。
杀死攻击者这件事对月魇而言过于轻而易举,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信手拈来。
温暄并不是对神族一无所知的人,相反,她比谁都了解做到月魇这一步需要什么。
暂不提月魇是如何找到攻击者的,便是让冰棱在完全看不见对象的前提下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一击必中,就已经是温暄再修炼几千年也达不到的精准度了。
天祝月魇听了温暄的回答后便对这场刺杀失去了兴趣,并不想再继续逗留在现场,冷漠的似乎这场刺杀与她毫不相关一般。
温暄见月魇要走,也赶紧快走了几步,紧紧的跟在了月魇身后:“月魇,上一次你同我说是月神案的凶手为了阻碍你查案才动手的......”
“......”月魇没有回答,她像是没听到温暄的这句话一般,没有丝毫停顿的向外走去。
温暄看的出来,天祝月魇并不像同她继续这个敏感话题。
倘若她在如此不依不饶刨根问底下去,保不齐会踩到月魇的红线。
思及此,温暄皱了皱眉,不由自主的回头看了眼仍然被里三层外三层围住的案发现场。
生气就生气,横竖这么多外人在,她总归不会又糊我一脸暴风雪!
温暄深深的呼出一口气,然后停下了紧紧跟着月魇的脚步。
只可惜,她满心满眼义无反顾的勇气在开口的那一瞬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打好了腹稿的话转瞬间就变了个味道,硬生生说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