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好好逛一逛天牢。
”
那守卫看了许多年天牢的大门,但也从来没见过这种场面,忙不迭的转身高呼着“统领”二字跑了进去。
可月魇上神开了尊口,又那里有人敢真的花一炷香的时间。
不过三两句话的功夫,一位身穿劲装腰间佩剑的男子就从天牢里快步走了出来,后面“呼啦啦”的跟着一众穿着同样式的衣服的军官。
他跨出天牢大门后便全程低着头,刚走到月魇的身边,二话不说便跪了下来,行了一个让人完全挑不出错的大礼:“卑职参见月魇上神!”
跟着他,后面那十几个将领也都“呼啦啦“的跪倒了一大片。
温暄站在月魇身后错了半步的位置,一听他开口,就知道面前这位与她之前所见过的神官们皆不相同。
声若洪钟,气力十足——这一位定是出身军中的将领,且他如今把守天牢,想来级别绝对不会低。
但显然月魇并不会顾及面前这位的身份。
别说让他站起来,就是正眼都没给过他,漫不经心的说:
“两个选择。
要么你请我进去,要么我自己进去。
”
那统领跪在地上,脸都白了不少,斟酌了片刻后试探性的小声对月魇说:“上神,这天牢如若没有……”
他这话一开口,温暄就觉得有那么些许耳熟。
这天牢和司查处不愧是邻居,连其中办差的人敷衍起人来,话术都一摸一样。
天祝月魇在这九重天上摸爬滚打了不知道多少年,没人比她更清楚这帮人平日里惯用的那套说辞,根本不给他将话说完的机会:
“看来你是想让我杀进去了?”
话音刚落,那统领突然神色痛苦,面上涨红,口唇发绀,两只手不受控制的扣着自己的脖颈,似乎是被什么阻碍了呼吸。
他一时间瞪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