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
祈墨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出什么来,他像是早早的知道温暄能想通似的,只是安静的看着她。
“......”温暄就在他这样的视线里,恍然间明白了许多。
残暴异常的上神没有理由没有动机的杀死月神不是很正常吗?
私练禁术的上神能在千里之外杀人不是很正常吗?
狼子野心的上神公权私用遮盖真相不是很正常吗?
温暄再想起天帝的那封诏书,简直不禁要感慨一句他的心思缜密了!
“如今魔族消声觅迹许久,大家也都不大记得当年的事。
若是从史书上看,那些数字看起来的确是......触目惊心。
”祈墨见她似乎是想明白了,便默默的加上了一句解释的话语。
想起当年看书时作者流血千里的描述,温暄虽然没正儿八经的看过九重天的史书,却也才得到那些当年被拿来当作战绩的伤亡数字必然会带上些夸耀的成分。
于是当年魔族步步紧逼之时他们是如何欢呼雀跃的,如今海清河晏之时就又如何兔死狐悲了。
“恐怕不止史书吧?我想想......”温暄垂眸,她略一思索,便带着冷冷的笑意开了口:“司寇台应当紧跟在天帝屁股后面发布了诏书,天牢的那些士兵肯定也有人出面,曼珠沙华靠着身上的伤借题发挥......嘶......这里面应该也有我这个神裔的助力。
”
桩桩件件的罪责堆在一起,人们又向来没那个较真的想法去对着旁人的事情刨根问底。
这种时候,只要其中一件事情能被证实,那其他的罪责也就会像自动获得了铁证一样,严丝合缝的刻在月魇身上了。
温暄抿了抿唇,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毕竟如今月魇还身陷囹圄,这会儿为这些虚名着急,就实在有些主次不分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