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摸着下巴看了半天,疑惑的说道:“我怎么看不出这人有什么特别的?”
浣溯溪没搭腔,目光定定的看了那人一会儿,没多久她心里便确信,对面的人应该没有信口胡诌。
“怎么?难不成你俩以前认识,你才这么肯定就是他?”虎子还在发问,扭头看向那人询问道。
那人倒是不急着回虎子的话,反而看着浣溯溪,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与他素未谋面,或许曾见过,但我不记得了。
”
“那你为什么说是他?”虎子奇道。
见浣溯溪依旧没反应,那人继续说道:“这人看似没什么特别之处,但是人却十分紧张,总在他人和其打招呼前便先有了回应,可见其一直很是警惕。
”
“再者来这的人大都是为了吃饭,他却不着急,反儿总是四处张望和人说话。
”
“而最最重要的一点,他放在桌上的物件,是用布包裹着的长刀,那样式是军中特有的。
”
听完这人的话,虎子趴在二楼的栏杆处,不死心的眯起眼细细打量,半晌回过脸来说道:“姐,还真和他说的一样,不过桌上的东西用布包着,你怎么知道那是长刀?还是军用的?”
“大概是经验吧,就像我们村的人有时不用眼睛看,也能知道手里的是什么鱼。
”浣溯溪接过话头说道,其实这人说的她都看出来了,只有长刀这一点差了些许。
那人时不时的就会将手下意识的放在那物件上,但很快就会撤开,显然是心里分外惦记总要确认一下,她猜测那是武器,但是不知道样式,那是她不曾涉猎的范畴。
她更在意的是,面前的人说,他不曾和下面的人会过面,那意思是不是在暗示自己,他与这些海盗并不是一伙的。
“人我已经告诉你了,信不信由你。
”那人看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