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朝堂之上气氛已然不悦,林则修询问了几声便匆匆离开,浣溯溪也就这样随着王延锡离开。
退朝的时候,王延锡领着浣溯溪走的飞快,那速度简直就可以说是在小跑,浣溯溪憋着劲一路不敢有一丝懈怠的跟着王延锡走了许久。
直到王延锡扶着宫墙站在宫道中,不远处是一直等候着的林浦,浣溯溪停下脚步左右张望了一下,见未曾有旁人,她才擦了擦额角的汗,扶着腰问道:“先生,您为何走的这般的快?”
“自然要快,若不是我一介书生,上了年纪,我恨不得再走快些,不然一让那些个人逮到机会,将你我二人拦下,今日怕是不能善了。
”王延锡将气喘匀了,恨恨的说道。
浣溯溪诧异道:“这在太宸殿门口,他们不至于这般猖狂,难不成还会对我们下手?”
这时林浦走了过来,难得的插嘴道:“王老是担心,以他的唇舌,定是不会轻饶那些人,这才回来的官职又得这般骂出去。
”
浣溯溪这才想起浣颂曾与她说过,王延锡常和人吵架这事在京城可是出了名的。
林浦见浣溯溪有些好奇,便说道:“王老被撤职是因为和人在朝堂上吵架,那一次他与人争吵,气不过便动了手,将礼部尚书那时时爱护的长须直接揪去了大半。
”
浣溯溪不禁轻嘶了一口,那得多疼啊,但还是忍不住问道:“若争吵之事是为社稷,也不至于为此革职吧?”
林浦还未接话,那边王延锡冷哼道:“我那是气不过,自己辞官的。
”
说完这话,王延锡招手,示意两人赶紧走,浣溯溪紧赶了两步,来到王延锡身旁追问道:“为这事辞官可太不值当了,先生您可不是会甘愿吃亏的人。
”
王延锡横了她一眼,嗤笑一声,得意道:“那家伙当时都气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