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说道:“去隔壁说。
”
原本孙盈巧就给他们一人安排了一间房,由于安要和浣溯溪一块住,所以原本给她安排的那间房就空了出来。
浣颂跟着浣溯溪走进隔壁,问道:“安小姐,已经睡了?”
浣溯溪点点头,应道:“白日里听故事闹腾欢了,晚上便熬不住了,也好,这两天太折腾了,是该好好休息一下。
”
浣颂关上门,看到浣溯溪坐在桌案前,上头放着不少的书籍,还有笔墨放在一旁,上头的墨迹都还未彻底干透,可见浣溯溪不久前还在这屋里,他不由关切道:“小姐,身子可好些了?”
“无事,不过是酒喝得多了,睡过一觉后便差不多了,不碍事的。
”浣溯溪看上去心情极好,即使已经这个时间了整个人依旧看上去神采奕奕。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估摸着时间你也该回来了。
”
听到浣溯溪的问话,浣颂的面上难得的浮现出些许笑意,笑道:“都照小姐说的办了,京城的青楼都去过了,大约有一半的姑娘都有意赎身,不过也有甘愿留下的。
”
“就是这样,这费用也是相当庞大,我从来没这般痛快的花过钱,曹寺那厮的官印我也已经送回去了,想来明日他曹府的门槛就得被催账的人踏破。
”
浣溯溪满意的点点头,昨夜积下的不快,总算是得到了一些缓解,她背靠着椅背,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复又问道:“先生那可打过招呼了?”
“自然,王先生听到此事后,拍案大笑不已,直夸小姐阴损,不愧是他的学生。
”浣颂笑笑,将王延锡对此事的回应如实告知。
浣溯溪没好气的摇摇头:“那老家伙,真不知他是夸我还是损我。
”
这时房门被敲响,珊瑚端着一托盘走了进来,和浣颂点头致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