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怕是得要让村里的人做第一班工。
毕竟都是知根知底的人,用着心里也有把握,再者制盐这事天下谁人不知是油水丰厚的活计,她
若是不开这个口,怕是要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
严家在村里人望不错,到时有严闻帮着游说,事情办起来会顺畅不少。
况且她和严闻还有那拒婚一事,届时若是严闻有意,她可以给严闻个机会,安排个有前途的位子,也算是一点小小的补偿了。
这般想着浣溯溪便没拒绝严闻的好意,太过讲究,反而显得她不近人情。
这时马车内响起细语声,安伸出脑袋来找浣溯溪,抬眼看见想找的人脸上立马有了笑意,随即又看见了旁边骑马并行的严闻,顿时眼中神采几经沉浮。
严闻看见安,顿时心中暗道不好,他这难得的好时光想来是到头了。
但让严闻没想到的是,安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没再看他,只是和浣溯溪说了声,说完话快
些回马车内,便又将身子缩了回去。
浣溯溪扭过身子,打算回到马车内,见到一旁有些呆楞的严闻,淡淡的笑道:“我和安说过了,以后她不会再如之前那般,你也莫要总是呛她,她性子单纯,你多让着她些。
”
言罢,浣溯溪扬了扬手里的袋子,低头进了马车。
严闻微张着嘴,显得有些不敢置信,他方才听到了什么,溯溪为了他特地和安打了招呼,想到这他几乎要笑出声来,余光看见浣颂的身影,他硬生生的将将笑憋住,一夹马腹离开了浣溯溪的马车。
严闻回到自己的马车旁,忍不住想与人分享自己的喜悦,便小声的喊严琮,严琮揭开马车的窗帘,用不耐烦的神色问道:“怎么了?”
“哥,你说的果然没错,只要多和溯溪沟通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