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只剩下在盐场做工的严闻,她白日还远远的看见过对方。
严闻就如那日来找自己时说的一般,做事踏实勤快好学,从不抱怨还经常帮助他人,时不时还会提出一些自己的整改意见,在盐场很受大家欢迎。
浣溯溪并不觉得严闻有什么问题,难不成是嫌酬劳不高?可这事也找不着她爹身上。
好在话匣子打开后,唐氏说话倒也痛快,很快解决了浣溯溪的疑惑。
“溯溪,你可还记得你上京前几月,严家曾上门来说亲。
”
一听这话,浣溯溪的眉头立刻拧了起来,心底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不是说了我不愿,娘你也说已经退了这门亲,这会儿怎的又提起?”
浣远皱着眉头,一拳捶在自己腿上,闷闷的哼了一声。
浣溯溪见状追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娘你快些说。
”
唐氏复又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事是这样的。
”
“那时候你抵死不从,甚至还为此落了海,我和你父亲思量再三,觉得你性格过刚,强求这亲事对两家都没有好处,是以你父亲便上门退亲去了。
”
“可当时,两家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严家并未有任何失礼逾矩之处,甚至态度也很谦和,所以最开始我和你父亲都觉得是门不错的亲事,便先应允了他家。
”
“这样的情况下,你父亲上门退亲本就底气不足,咱们家退亲这样的事无疑是让严家难做。
”
“当时聊了许久,我们表示愿意给出一部分补偿,但是严家很是生气,就是不愿,最后僵持不下,甚至一再忍让开出了新的条件。
”
“说是不急着成婚,先把这事定下,待到你心思回转了,那时再成亲也行,而且许诺你父亲,若是两年后你还是不愿且有了意中人,他们也就不再强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