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再多一时之间能多到哪去。
”王延锡微微皱眉,能让浣溯溪这么着急,事情显然没有那么简单。
“确实,但是这一次他们抛售的不是现盐,而是盐票,可以通过极低的价格购得盐票,往后只要凭手中的盐票就可以兑换现盐。
”
“我们海盐之事还未正式开始贩售,如今百姓们并不知道往后盐价会更低,所以如今都或多或少的买下了不少的盐票。
”
“现下我们的盐场已经步上正轨,每日产出的盐很是可观,但他们这一手无疑是让我们的盐还未出售,便砸在手里了。
”
“若这般放任不管的话,日后的亏损难以估量,而海盐一事八成也是再难推进。
”
王延锡皱起了眉头,思量片刻他沉声道:“消息来源是否可靠?”
“信得过。
”
王延锡摸着下巴在书房内来回踱步,很快他似是有了决断,他回到书桌前提笔开始疾书。
“此事,我先打探一下目前的情况,你回盐场盯紧了,切莫让这消息传开,以免引起恐慌,最晚后天晚上,事情到底如何变会有结果了。
”
浣溯溪点头,现在这事急不得,切莫因为一头热自乱阵脚,正中对方的下怀。
转身告辞离开,来时恨不得双手化翅,如今回程是心思沉沉。
马车之上,珊瑚不敢打扰沉默不语的浣溯溪,在她看来没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她家小姐,若真有那真真便是大事。
一路无言回到家中,浣溯溪书房的灯彻夜未灭,天亮的时候她拿着一封书信步出书房,来到了浣颂的房门处。
“你现下便去先生那候着,若是消息确凿,你便将这信送到我与你说过的地方。
”
如今浣溯溪身边还有人手,浣颂便放心的领命离开。
而浣颂走后,珊瑚便过来伺候浣溯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