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眼中有着还未散去的懊悔和不甘,他继续道:“那一年我投了军,在战场待了数年,想有朝一日能手刃那畜生,可我太慢了。
”
“我没想到他被人抓去做了死侍,活的那么痛苦,当我知道时,王老找到了我,他像我许诺,会保下他,会让过往的一切都沉冤得雪。
”
“在王老的身上,我看到了和大人一样的东西,他也兑现了承诺,虽因为棋差一招我们晚了一步,但大人的污名却是终得洗刷。
”
“我欠王老一个人情,所以我会帮他达成心中所愿,此去蒙夏,信念极为重要,你已没有退路,便不要在这时退缩,我答应了他完好带你回去。
”
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还会从林浦这得到安慰,浣溯溪怔然,随即点了点头,身体上颤抖还未停歇,可她眼中的恐惧已然不见。
忽然,浣溯溪又想起一事,她问道:“先生被押入京中,自会有人来接替他,来人是谁?”
林浦咳嗽了一声,缓了口气继续说道:“海神祭前乌大洋便被撤官,那时二皇子便已经开始动手安插人手。
”
浣溯溪皱眉,紧接着说道:“我们此行,他们绝不可能这般放心,定是也会差人盯着,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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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浣溯溪的话还没说完,马夫“吁”了一声,马车停了下来,他们远还没到此行目的地,中途停车定然有问题。
俩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他们方才说的人来了,马车的帘子被揭开,一人的面容露了出来。
愕然是严闻那焦急的面孔,他闻到了车内的血腥味,立马上车看着浣溯溪问询道:“溯溪,你受伤了?伤着哪里了?严不严重?”
面对严闻的询问,浣溯溪脑中一动,看向林浦,惊道:“接替乌大洋的是严琮!”
林浦阖眼算是默认,浣溯溪轻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