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现在在说什么吗!安同你一样也是女子,你怎敢对她起这般龌蹉的念头!”
“男婚女嫁人之大伦,我看你是昏了头了,三年前就起了心思,三年!”
浣远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说出口的话每一个字都带着怒意。
唐采安左右看看,一时不知该先劝哪边,最后带着哭腔转向浣溯溪这边。
“溯溪,你别犯糊涂,你实话和娘说,你若是不想成亲,再晚些时日也无事,怎能犯这种癔症。
”
“你说出这等胡话,让我们往后如何面对安!”
浣溯溪眼眶也有些发热,但依旧执拗的说道:“娘,我很清醒,也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
“你们不用担心,如今的我即便什么都不做也能顾好自己,为你们养老送终更是不在话下,所以不管会遭遇什么,我都......”
“啪!”清脆的响声打断了浣溯溪的话,她跌坐在地上,脸上火辣辣的疼。
浣远高举的手还未放下,站在桌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浣溯溪,眼里满是怒火和不解。
唐采安被吓了一跳,慢了半拍的俯身去扶浣溯溪,一看到女儿脸上那通红的掌印,她眼泪便不住的落了下来口中连声的劝说。
“溯溪,快和你爹说,说你是一时糊涂,别犟了。
”
浣溯溪从地上起身,拍了拍唐采安的手,走到浣远的身前,不吭不卑的说道:“父亲,我知你一时难以接受,但我要说的事,即便你今日将我打死在这屋堂,我还是这句话,我喜欢安。
”
“啪!”又是一掌,这一掌落在同一位置,将浣溯溪的嘴角打破,鲜血立时涌现,蜿蜒过脖颈落在她素净的衣衫上。
见情况这般严重,浣远的目光也晃了晃,唐采安更是惊叫了一声,手忙脚乱的就要为浣溯溪擦去血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