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这样的。
她就应该,永远居于顶端,永远不可接近,永远意气风发。
逢绛也刚好发现了她,回过头来,蒲宁眨了下眼,忽然上前抱住她的腰,脸在她肩前蹭了蹭,“我想你了。
”
逢绛愣了下,笑,“我这不就在你面前。
”
“想看看去年、前年和刚离开兰原时候的你,”蒲宁声音闷闷的,“想去抱抱那时候的你。
”
逢绛不擅长说安慰的话,她随意的语气,“我那时候不好看。
”
“知道,你染了红发,还有很多坏习惯,”蒲宁说,“你红发有照片吗,我好想看看。
”
“不要,特别丑。
”
“哪里丑,我宝贝就是光头也好看。
”她哄着。
逢绛显然很受用,冷清的眉眼都微微舒展开,蒲宁闷闷笑了下,是朵风吹不得雨淋不得,还爱听情话的娇花。
别说喊声宝贝了,让她摘星星蒲宁都能立马摘下来。
蒲宁没忍住弯了弯眼睛,细细指尖掐了掐她的脸蛋,逢绛表情是一贯的高冷,被她掐的龇牙咧嘴也不吭声,乖乖受着,听着她的花言巧语,“我宝贝儿天下第一美。
”
……
同居第一个晚上,蒲宁没怎么睡好,时不时醒来一会儿看逢绛有没有睡着,她之前听冀成林说过,逢绛失眠还挺严重的,一般接近凌晨三四点才睡着,严重得一天也就睡两三个小时。
她极度缺乏安全感。
令人欣慰的是,逢绛这一晚睡得很好,蒲宁早上迷迷糊糊间感觉自己浑身被湿热的气息缠着,整个人像即将破茧的蝶,却始终不能酣畅淋漓,她挣扎着醒来,瞧见自己身前一颗脑袋,她心跳窜得飞快,手腕遮住了眼睛,闷闷地说,“逢绛,你昨晚睡得很好是不是?”
“嗯。
”她应了,动作更加放肆。